*传统文明中具有非常丰富的“天理”、“地理”和“伦理”知识,但是,迄今为止,“物理学”知识在我们这个民族当中却显得非常缺乏,同胞们对“艳照门”事件的过度反应即是一例证。刘仁博士也不外在于过度反应的同胞之中,只是,我现在想,在经历过“艳照门”事件之后,我们是否应该超越“艳照门”而走向另外一种包含“物理学”的文明,还是继续从“艳照门”走向“艳照门”,不断重复我们漫长而蒙昧的封建文明。
“物理学”一词乃日本学者在明治维新时期所创译而中文借用至今。日本学者在创译“物理学”一词的过程中,综合了*古代文明与西方现代文明的优秀成果。其中,“物理学”的表达形式来源于*汉字的“物理”和“学问”两词,“物理学”的表达内容则完全来源于英语词汇“physics”。“艳照门”所涉及的主要内容实为“身体”,用英语日常词汇表述为“body”。根据刘仁博士考证,“physics”一词的词中(或者词根) “phys”即等同于“body”,比如,我们经常使用的“体育”一词翻译成英文即为“Physical Education”,而英语词汇“physician”则表示“医生,或者内科医生”。如此以来,莫非“物理学”真的与“艳照门”中的“身体”有关?在探讨这个问题之前,大家先跟刘仁博士一起到古希腊文明中看一下“physics”到底在说些什么。事实上,“physics”在希腊语中表示为“physikos”(“physics”和“physikos”这两个词之间的转换完全符合刘仁博士造词法四项基本原则之一的“元音字母互换和辅音字母互换规律”),而希腊语中的“physikos”在西方语系中长期等同于“natural philosophy(自然哲学)”,意指“物理学”是研究“自然的科学”。如此一来,虽然“physics”一词的词中“phys”在现代语境中即等同于“body”,但在古希腊文明中,“物理学”又好像完全与“自然”联系在一起,而跟“身体”没有任何联系。
其实不然,正是由于我们缺少“物理学”知识,才使得我们对“自然”与“身体”在本质上的统一性缺乏常识。“自然”在英语中用“nature”表示,其词中“nat”即为“身体”的“出生、诞生”的意思。由词中“nat”组成的英语单词不计其数,其中,“natality”直接表示“出生率(birthrate)”,“the Nativity”则表示“耶稣的诞生”;而“native”表示与“出生、诞生”有关,比如,“native place”表示“出生地”,“native language”表示“本族语”,“native speaker”则表示“说本族语的人”;后来,所有的“natives”组成了一个“nation(民族、*)”;*,任何一个“native”或者一个“body”诞生之后所具有的“本性”英语称之为“nature”。大自然(nature)本身生生不息,万物流转轮回其间,生亦自然,死亦自然,生死相随之理古人称之为“物理”,现代科学称之为“物理学”。最终,“物理学”通过“自然”而与“身体”结合在一起,因此,西方文明的代表者之一马克思曾将“自然”作为“人的无机的身体”(Nature is man’s inorganic body)。
五百年之前,西方世界的“物理”开始统领“天理”、“地理”和“伦理”,现代文明始降于世。迄今为止,“物理学”所创造出来的所有成果无不是人类“身体”某一部位的延伸和替代。人造卫星、显微镜、望远镜、射天望远镜、电视等等是人类眼睛的延伸;雷达、电话等等是人类耳朵的延伸;汽车、轮船、飞机等运输工具是人类腿和脚的延伸;枪炮、导弹和火箭等等是人类胳膊和手的延伸;电脑和生物电脑是人类大脑的替代品;太阳能、潮汐能、核能、水能、风能、炸药等等成为人类体能的替代品;火星探测器、月球探测器、水下探测器、无人工厂中的机器人等等都成为整个人体的替代品;即便专门研究“人体”的现代医学离开了“物理学”也将不再成为现代医学,放射性疗法、伽马刀、X光透视、CT、B超等等各种医疗设备无一不是“物理学”的杰作。西方文明正是通过“物理学”而控制了自然界乃至宇宙,从而进一步控制着近现代整个人类社会,控制着人类社会中每一个身体及其思想和欲望。
深受西方文明欺侮的*封建文明,逐渐从列强的“船坚炮利”中体会到“物理学”的重要性。一百多年来,从大清末代明臣曾国藩先生的洋务运动一直到邓小平先生开创的改革开放事业,我们这个民族在一直努力地学习吸收并模仿西方文明的“物理学”成果,并取得了世人瞩目的伟*就。但是,对于“物理学”的精髓乃至其重要性,我们至今仍然缺乏最基本的领悟力和热情,对“艳照门”的过度反应正是缺少这种领悟力和热情的表现形式。其实,“艳照门”所涉及的“身体”只是一种物理现象而已。如果同胞们能够将十万分之一的聪明才智和所有的科学技术都运用于全面解决“身体”不同部位的物理指正所决定的各种扩张欲望,如果我们的“物理学”果真能够凌驾于“天理”、“地理”和“伦理”之上,那么至少:我们的下一个姚明不需要到美国训练上肢力量;我们的足球应该能够冲出亚洲;我们的影视和文学作品就会出现超越“伦理”的题材;我们的美女作家和演艺人士就不会依靠纯粹的出卖“身体”为生;我们的中医也就不会因为与“物理学”绝缘而日渐式微,相反,也许我们发明的“*式伟哥”和“*式伟姐”会成为世界每个家庭的必备用品;到那时,我们对世界自然科学的贡献也许真的会达到我们所占世界人口比例的那种高度。
掩卷沉思,虽然柏拉图先生说过爱情与物理学无关,虽然刘仁博士无法探知*古代每座贞节坊的故事,也无法体会毛泽东先生少年时代目睹年轻妇女因自由恋爱而遭沉尸鱼塘时的心境,可我还是能够感受到我们这个民族正在前进的脚步声。想当年,徐悲鸿先生需要裸体模特,还需要周恩来总理冲破种种阻力予以特批。而如今,在美女作家和不美的女作家以及美女女诗人们都在用身体写作的时候,在许多腐败官员妻妾成群儿孙满堂的时候,在众多的中学女生走进妇产科医院的时候,在我们的同胞和媒体狂热地追逐“艳照门”的时候,刘仁博士有理由相信:走过了“艳照门”的*民族,一定能够掌握打开宇宙的钥匙——“物理学”。果能如此,那么,我们就不仅能够创造出“艳照门”中如此优秀的“身体和生命”,我们也一定能够通过“物理学”而创造出辉煌灿烂的现代文明。
2008年3月20日
戴尔国际英语刘仁博士
后记:
对“身体”的无知和渴望困扰着我们这个缺乏“物理学”知识的民族。千百年来,我们辛勤劳动的所有结果都仅仅集中于“衣食”二字,局限于“温饱”需求,崇尚于“身体”自身的繁殖。举目四望,周围所有跟现代文明有关的器物至今都与我们这个人口大国无关。时间对于每个人每个民族都是公平的,而每个人每个民族对于时间却是不公平的,难道5000年来,我们都将时间仅仅用于创造生命吗?
2003年,我在新疆石河子*讲学结束之后,一位大四男生从礼堂里出来一直跟随我到学校大门口,就在我要上车而其他同学都散去之时,他突然快步向我走来,并要求只问一个与英语词汇无关的私人问题:身体是上帝赋予我们创造生命的器物,为什么我们却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主权意识?男人需要女人,难道女人就不能从男人那里得到快乐吗?如果能够得到同样的快乐,两情相悦的事情为什么总是这么遥远而神秘?刘仁博士沉默无语,因为,同样的问题也长期困扰着我的青少年时期。自幼醉心于佛学的梁漱溟先生*也无法逃避两次世俗婚姻,晚年他在回忆录中坦率地承认,结婚就是因为“身体”的需要。
但是,西哲柏拉图先生曾经断言,爱情与“身体”无关。如此看来,致力于*乡村运动和国共两党和解的梁漱溟先生并没有体会到柏拉图式的爱情,那么,我们*人在历史上又有多少人是柏拉图式爱情的结晶呢?封建社会中的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式的婚姻肯定与柏拉图式爱情无关,那么,在“物理学”逐渐传入地中之国的现代社会中,我们是否能够享受超越“身体”的爱情生活?谢霆峰先生是否能够像《四个婚礼和一个葬礼》中的查尔斯对待凯莉一样对待身陷“艳照门”的张柏芝呢?“艳照门”是香港之耻,但是,“艳照门”也许是这个民族超越“身体”而进入“物理学”之门。如上《“艳照门”与“物理学”》两千文字,献给自己和那位新疆同学的青春岁月。